阿塞拜疆

有多少人后悔没早点去这个地区又起冲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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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火多年,烽烟又起。

这个六年前我曾经到访过的高加索山国,当地淳朴的民风,热情好客的人民,给我留下了美好印象。我真的不愿他们再次面对残酷战争。

谨以此游记,献给当地安居乐业的亚美尼亚人民。

以下是第二部分。

上回书说到,我们抵达亚美尼亚口岸,到首府到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车站小店主建议我们直接站内过夜。

好家伙,现在才下午两点不到,得呆到明天早上才能有班车……,我的天啊,这种边境小站,搞不好半夜连电都没有,乌七麻黑的,给人摸了怎么办?

走吗?不走?!正纠结抓狂,同伴朝口岸大厅门外甩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我们马上拖包背囊地跟上。果不其然,走不到五六百米,那些等客而又不不能进去口岸隔离区的当地司机一窝蜂地围过来,

“马赛地,去哪里?我的是马赛地”,劝说我们包车。且生怕我们不相信他的是梅塞德斯·奔驰,一个劲地往我们手上塞车钥匙。

一番唇舌,包车费从美元一直给我们砍到了美元,毕竟从口岸到纳卡首府斯捷潘纳克特要6个多小时的山路,且一车只载我们三人。

四周荒凉的口岸外等客的奔驰房车

上车一看,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车厢里面的”装潢”,可谓简陋之至。内饰破了,随便找点类似的材料贴补一下完事,“这是真正的奔驰车吗?还是组装车啊?”为了警示正在行李厢堆放行李的同伴,我故意大声问了起来。

看着我带着疑虑的神态刚迈进车子的腿又想抽回来,司机们马上赶过来,连哄带解释,车肯定奔驰原车,没问题的。只是,都是走私车,而且是欧洲地区被盗的车辆,倒过来这边,车主买下来的,车上的牌照都是符合要求,不用担心,云云……

我们能说什么呢?难道不上这车,下一辆能比这车好?

途中车辆维修现场,有亮点

太累了,上车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大睡。在小高加索山脉蜿蜒盘旋的公路上被摇来摆去,晃得我们直睡到司机半途停路边歇气才醒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地问着同行的大姐休息得怎么样?感觉大姐才刚从惶恐中回过神来,

“你们两个大爷们倒睡得舒服,我困死了,眼皮都不敢闭上!”

“怎么了,不忍心放过这些景色?”边走到路边遥看着巍峨高加索山脉的我说道。

“怕被他拉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啊,这穷乡僻壤,荒无人烟的,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偏僻。现在都已经下午五点了,天暗下来,万一哪里出来一个车子带上几号人来个配合,估计我们都得被灭了啊!”

大姐后怕地说,

“你看,这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想打个求救电话都没办法!”

咦,对了,这地方咋就没了信号了呢?我们三个互相对了下手机,不要说出了事要求救,就算我们一旦互相错开了,联系都成问题啊。马上问在路边抽烟的司机,这把我们拉到哪了?

现在已经进入了阿尔扎赫共和国/Artsakh,司机告诉我们。亦即国际社会普通接受和沿用阿塞拜疆的名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

“啊啊啊,为什么没有入境的呢?”

“入了啊,刚才经过”关口”的时候,你们两个都睡着了,我指了给她看”,英语有限公司的司机比划着,而我们那位同行的大姐也不置可否地随着司机手舞足蹈的节奏点了下头。

啊,我终于踏足这个22年来念念不忘的地方,这个不被世界普遍国家,当然也包括中国大陆承认的,但实际独立的国家!也正因为此,我们的电信服务商无法与当地的同行签署合作协议,我们的电话到了这里,是完全没有信号的---突然间一丝担忧掠过心头,如果万一我们受困而需寻求领事保护,是中国驻阿塞拜疆大使馆出面处置呢,还是驻阿美尼亚大使馆负责?

同伴听到了我的想法,轻蔑地一笑,“算了吧,你没看在德黑兰我们去找大使馆开具证明申请签证时所受到的”待遇”?你还只望能有领事保护?!”

领不领事保护的,不如指望行程顺利,大家福星高照运气好吧。接下来未知的事情,总不可能阻止我欣赏面前雄伟的小高加索山脉吧?

连绵起伏的小高加索山脉

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历史上原属于世界上第一个以基督教为国教的国家亚美尼亚。因此,这里的人口90%以上都是亚美尼亚人。苏维埃革命后,外高三国,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组合成外高加索苏维埃社会主义联邦共和国于年成为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之一,后于年分解后以各自名义成为苏联15个成员国的一分子。

二战后铁幕下的冷战格局形成,随着与外高加索地区接壤的俄罗斯世仇土耳其加入北约,成为顶在苏联西南门户的尖刀。苏联当局为了拉拢土耳其,故意将原属亚美尼亚的纳卡地区和纳希切万(阿塞拜疆与土耳其接壤的一块飞地)划归和土耳其同文同种的突厥民族的阿塞拜疆,为苏联分裂后双方对该地区主权的归属争议埋下的隐患。

苏联统治时期,碍于高压政策和国家利益至上,双方均能平安无事地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但随着红旗落地,帝国瓦解,阿塞拜疆统治下的纳卡地区多次暴露出亚美尼亚人受到当局不公正对待的消息,随之而来的就是当地亚族人抗议,控制,反抗,镇压,武装冲突等不断的演绎和升级。

在阿塞拜疆当局派出军队干预后,亚美尼亚政府也由暗中支援军火,志愿人员参战改为直接派出部队参与战争。

结果令人出乎意料,实力全面占优的阿塞拜疆越往后打,失地越多,原来纳卡地区只有一丁点儿地块借着小高加索山脉的地缘优势与母国亚美尼亚的拉钦相连,打到签定全面停火协议的年,亚美尼亚实际控制面积竟然比闹分离的纳卡地区足足大了一倍,而且整个地区和亚美尼亚共和国山水相连了。

但碍于国际压力,亚美尼亚也不好直接把纳卡地区并入自己领土,故该地区形成了实质的独立,但和亚美尼亚保持着某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特殊的关系……

当年受到到阿塞拜疆各种迫害的纳卡地区亚美尼亚族人奋起反抗的照片

“阿塞拜疆还算识相。要这样再打下去。估计得有被灭国的可能”。我们站山边,边聊边笑着这个奇葩的国家。而司机已经在催促我们上车继续接下来的近3小时的行程了。

盘山公路环绕着的亚美尼亚人聚居点

夜色茫茫中奔驰继续着他在亚欧边界山峦起伏的高加索中奔驰。晚八点左右,终于让小睡了会的同行大姐缓出气来,看到远处灯火通明的城镇了。

司机一口气把我们拉到当地唯一一家酒店前说,到了!我们一看这阵势,这里不便宜啊?我们可住不起。

亚美尼亚大酒店

“我们不是要这里,这里太贵了!”

对这个在各种青旅、廉宿网站均没有资料的空白地区,我们已经做好了抵达当地才慢慢找住宿的心理准备。但是,抵达时间和当地人英文水平真的超出了我们预想。除Hotel,Hostel、GuestHouse等单词他们一概不明白。无论我们怎么说,司机就指着这地方:Hotel,示意我们付钱他好走人。

感谢上帝,在几乎无望之际,刚好遇到一个从莫斯科到这边承接工程的俄罗斯年轻人,英语也不咋滴他好歹知道了我们的要求,说他带我们去他现在住的旅舍,有热水空调,10美元一人一晚,含Morningeat。乖乖,那叫Breakfast!

旅舍是典型的东欧风格,小床型。热情的房东大妈有着典型的俄罗斯壮硕身型,半句英文不懂却不妨碍她兴高采烈地带我们参观了一遍她这三层的大房子,都晚上八九点了,还能捞到三条活蹦烂跳的鲜鱼,大妈必须开心。

定下两个房间,20美元/间,含早餐,公用浴室和洗手间,环境的干净整洁让大家感受到了欧洲传统的文明礼仪。之前六个小时车程里轮翻睡觉,让我们现在颇有余力抓紧时间出去感受当地气息。

带上LP(孤独星球),跟那位莫斯科小哥问清大致方向,我们立马往市中心走去。是的,用走的就行了,这地儿说是”市”,感觉珠三角任何一个地级市属下的镇都比她规模大。

到这地方来的游客本来就不多,遑论黄皮肤黑眼睛的外地人了,路上不断有小青年转过身来问,

“Japan?Korea?”

“Cina!”

一听说是来自中国,我又受到2年前首访伊朗时的待遇了,在同伴不断提示时间不早的眼色中,只答应合照,不得不谢绝对方聊天的要求。当地孩子是多么的想通过和外国人沟通来提高自己的英语能力啊,我小时候不也就是这样培养出自己英语兴趣的么?

快十点,“镇”上亮着灯的店还不少,随便找了家店坐下点餐,服务员的回复十分暖心,你们先点好点全,厨师做好先下班,你们坐这慢慢用。

在伊朗和这里点餐都不用考虑吃什么,伊朗是根本没什么选择,馕,烤肉串,羊肉,没了。而这里,经过前3周苦行僧的驴行,是无论选什么你都会觉得比伊朗丰富。当然,当地啤酒必须不能少。

有什么比来一杯啤酒更能消除疲劳的呢?如果有,那就是两杯---以亚美尼亚的圣山,当年拯救世人的诺亚方舟最后停靠地阿拉腊为名字的啤酒”阿拉腊啤”

纳卡的第二天清晨,房东大妈已经在餐厅跑前忙后张罗早餐,准备迎接睡眼惺忪的我们。鸡蛋(可煎可煮可双份)、面包、培根、袋泡茶叶或现煮咖啡配牛奶、酸奶、果汁、水果,这包括”MorningEat”的住宿也太值了吧?

我终于知道俄罗斯身材的原因了。

由于计划只在当地停留两晚,所以今天的事务就非常多了,首先必须到当地外交部申请一个出境许可。

根据当地的规定,有没有签证都可以直接进入纳卡地区。

但入境后都必须到他们位于首都的外交部更换出境许可,有他们驻亚美尼亚(唯一一个和他们建立了外交关系的联合国成员国)首都埃里温大使馆签发的签证的,可以免费更换许可,如果是无签证入境的,必须在外交部缴纳费用后补办签证才可以出境。

而当地外交部门为了避免旅客以后入境阿塞拜疆时不必要的麻烦,可以根据申请者的要求,签发贴于护照上的贴纸签证或者另纸签证。

早餐是不可能吃完的了,根本不可能吃得完。三人捧着吃撑的肚子按照LP上面的地图走去外交部,是的,走着去就可以了。

说明原因后,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先笑容可掬地表示欢迎,然后收走了护照和每人3,.00亚美尼亚迪拉姆(约7美元)的签证费,问清楚了我们停留的时间和前往的地点后,就让我们在接待室边看看他们国家的资料边等。

未几,工作人员依旧保持着笑容,拿着一张写好姓名,护照号码,拟前往旅行地点的出境许可和护照,连同一份带有当地地图的旅行资料出来,说可以了,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旅程!

等等!!!

我们的签证呢?

当我们翻遍了护照,都找不到那张孜孜以求的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纸签!

大概是我习惯性的大嗓门把人家堂堂一个外交部工作人员给吓到了,对方马上陪着笑脸道不是:

“我们的签证贴纸用完了,订购了新的要一周后才能从埃里温运过来,但你们的手续已经办妥了的,有这张许可你们就可以出境的了”

“不啊,我们来你们这,就是为了这张签证啊!”

“那么,你们多住几天,到了我通知你们过来补贴?”

“一周?我们一共只有三周时间,还要回亚美尼亚,然后去格鲁吉亚,阿布哈兹几个国家啊,哪可能呆这里等?”

“那,要么你们去埃里温的大使馆再申请一个贴上去?”看着我们对纳卡纸签不依不饶的劲头,工作人员已经无法用正常的逻辑去为我们思考了。

“……”我们仨对视了一下,拿不到这纸签,这么辛苦的冒险行程就会因此失色!

看到我们颓然和失望的眼神,工作人员突然灵光咋现,说,我帮你们盖个章吧,你们把出境许可留作纪念?

我灵机一动,“可以盖护照上吗?”

工作人员进去请示了一下出来说,“可以,但是,如果盖护照上,你们还要去阿塞拜疆吗?会被禁止入境的哦。”他善意地提醒到。

“不怕,也不去!我们来这,就是为了让你们的签证贴到护照上,体现对你们的尊重!”

“谢谢你们!”工作人员终于让我感受到来自内心的欢欣。

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外交部大楼

网上下载的纳卡共和国的年版贴纸签证

感谢驴友

蒋大猫提供的年版纳卡共和国贴纸签证

迄今为止,唯三见过的,盖于中国护照上的纳卡共和国外交部印章,左页为本人在德黑兰申请的亚美尼亚签证

登记卡(出境许可,凭此办理出境手续)

终于不负此行,也终于可以专下心来审视这个被战争摧残过的小城。

在92年的战争中被摧毁的建筑物

街区中残旧的房子,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从外交部出来,按照地图指引走去纳卡的著名地标,象征着自由和平的”爷爷奶奶”雕像。沿途看到的尽是破败气息和战争留下的痕迹,整个城市外观停留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水平,没有外来投资,只能单一地靠亚美尼亚经济援助,但市民却显得乐观向上,无处不在的两国国旗显示他们从不放弃与母国亚美尼亚统一的追求。

纳卡的国旗和亚美尼亚的国旗几乎一样,区别在于纳卡国旗显示出,她们是被分开的亚美尼亚的一部分。

路边,景点旁总会遇到热心的当地人主动为我们指路聊天。每每被问到,如果阿塞拜疆当局再度针对纳卡发动战争你们会怎么办,他们都只有一个标准的回答:打!

质朴的首都街头一景

每到敏感地区,总会被朋友们期待的当地明信片

象征着自由和平的”爷爷奶奶”雕像

Gandzasar修道院是卡拉巴赫地区规模最大,保存最好的修道院

纳卡前往埃里温的班车,每天一班,早上八点市中心发车,车到那边后再往回倒。也就是说,我们要么明天一早走,要么就得在这多住一晚上,而这地方,除了再去回程路上的城镇舒沙,也真没太多值得流连的地点了。时间成本两相权衡之下,明天中午前从舒沙离开,顺道回到纳卡和亚美尼亚交界处那端的世界遗产tatev玩上半天,晚上到埃里温,那是最理想的行程了。这么一计划,带我们去修道院的包车司机就逃不出我们手心了!

但是,拿着地图和司机比划的时候,就歇菜了,只能说YES,NO,OK,BYE的司机大叔完全无法沟通。我们总不能把自己卖给未知啊!只好无奈回房休整。

一个小时后,大家正准备去市中心找寻明天的交通,见到刚才的司机和旅舍老板在前厅等着我们。心头一紧,不会是投诉我们什么或加收上午拉我们去修道院的费用吧?

一问才知,大叔知道我们明天要去埃里温,这么好的生意绝对不肯放弃。奈何英语不灵光,和房东大妈嘀咕了半天,终于给他逮到了一对从埃里温来当地旅行的父女做翻译。

好了,联合国会议终于得以顺利召开!

同伴们拟出行程,我转成英文告诉小女生,她再转成亚美尼亚语翻译给司机大叔。大叔一听不干了,这里停两小时,那里停两小时,那我不得给你们耗一天?不不不,加钱加钱!

这时,亚美尼亚老大哥出场了,大家通过小女生聊了会天。语文转译开始从同伴的广东话到传给小女生的英文,小女生跟她爸爸沟通,她爸爸出面给司机大叔说情压价。一顿思想再教育,终于说服了司机大叔,之前谈好的美元价格不变,我们包餐,明天早上出发,上午途经舒沙停留两小时,下午路过tatev停留三小时!

大功告成之际,老大哥拿出瓶威士忌说,怎么样,大家喝一杯?

才半瓶威士忌不到,亚美尼亚老大哥已经微露醉意

哈哈,在江西喝四特都没怕过的,怕你?喝!四条汉子一个小时左右,把亚美尼亚老大哥带来度假的威士忌喝了个透!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留好了联系方式给踉跄着回房间但却不肯认输,拉着我手说,他下次要来中国找我喝趴我的老大哥,找个借口溜了出来,必须把最后一个晚上留给当地热爱生活的人民!

当地业余交响乐团演奏

余晖下的斯捷潘纳克特

首都人民悠然的傍晚

欣赏一场街头音乐会,和当地小伙子们来上两脚足球,海阔天空地和安于现状的当地居民聊上一句,这种无欲无求生活,是多么的令人向往啊。这么好客的人民,这么安详的生活,为什么要有战争来打破他们的平静?

落霞下的首都

飘扬着亚美尼亚和纳戈尔诺·卡拉巴赫两国国旗的政府大楼

美仑美奂的现代化建筑

比威士忌更受我欢迎的是,必须不能被忘掉的当地啤酒

请称我为”酒仙人”

无论怎么不舍,走的终需走,道别总是那么的令人难过。纳卡第三天早上,俄罗斯大妈趁早餐的时候把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给我们收拾好。前后36小时,甚至连这家民宿的名字都不知道,和大妈的沟通只限于单词但却无阻我们感受到她的友爱,大妈对于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们能用母语在留言薄上写下这三天两晚的体会,以便日后更多我们的同胞来这里能感到亲切。

车子驶往纳卡的第二大城市舒沙,无论是首都博物馆内的照片,还是舒沙大街上残留的痕迹,均透露着当年阿塞拜疆统治下的纳卡亚族人民被残害的证据,而舒沙基督教堂里的牧师甚至不愿再度提起当年受到的宗教迫害……!

纳卡第二大城市舒沙

纪念二战时抗击法西斯侵略而献身的亚美尼亚先烈陵园

依旧历历在目的,92年战争留下的痕迹

建于~年,曾在92年纳卡战争中被毁坏,后在纳卡夺回并控制舒沙市后得以重建的圣救主基督主教座堂,也称Ghazanchetsots主教座堂

曾经经历过22年前的那场战争的牧师,提起往事,依旧能感受到他对战争的恐惧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纵观世界上的冲突,除了意识形态异同之外,无非就是宗教,种族的冲突,如果人类能够超越这些争端,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为什么一定要将不同的政见强加于他们身上呢?

驶离纳卡的车子停在了公路旁一块开阔地带,司机打着手势问我们要出境许可。原来,我们已经到了纳卡和亚美尼亚的边境”关口”,需要向纳卡的出境处提交出境许可---其实,对于两国一体的他们,互相往来根本就无甚阻碍,停留检查的终极目的就是查看外国旅客是否缴纳了纳卡的签证费用而已,一个四面环敌,唯一一个出境口的”创收”项目。

与其说是出境处,不如说是一个收费检查岗

重新上车前一刻,回望这个冒着天大风险到访但却给了我意外收获的高加索山国,由衷的希望:战争永远与你们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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